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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究竟是谁把谁当作性爱工具。 在北冥只看不见的地方,君梦槐不再笑了,不可胜数的哀痛在他的容颜绽开。可是他没有发出一声哭腔,唇瓣张张合合,吐出的尽是低吟婉转,娇俏、浪荡。 北冥只待人毫无怜惜,急着结束这场令他几近作呕的性事,不顾那xue口流下的血比脂膏化的水还要多。 他射进去的那一刻,君梦槐回眸,高潮后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颤,他似乎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北冥只摁着他的后脑勺砸在椅身上。 “想我碰你,就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北冥只穿上自己的衣裤,背对君梦槐,冷然等着他交代。君梦槐倒也没指望有人给他事后处理,捡了外衣随手一披,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上茶水。 “只只,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不能。” 君梦槐才不管得到的是否决,扮演着他的无赖形象:“你是更憎恶我,还是拓拔苍?” 北冥只回身盯着他,忽然笑了:“我娶他都不会娶你。” “如此这般……”君梦槐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轻一拍茶案上的楠木盒,那样式,不像什么吉利东西,北冥只方才想着烦心的人,这会儿才瞧见这摆放得不合常规的盒子。 “余氏全家上下三十六口人,上至花甲老者,下至垂髫小儿,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