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过渡/热毛巾清理后的X
在炉子上加热。想了想,又拿了一盒出来,帮哈维也准备好。 他想吃的话,也不用自己热了;不想吃的话,就直接丢掉。反正大限将至,怎么也不浪费。 水壶是空的,结合屋子里浓郁的酒味,不难推理出哈维这段时间都是靠什么存活下去。伊娜洗了洗水壶,再接一点水,插上电,等它烧开。 两分钟之后,水壶开始咕噜噜地冒起泡泡。伊娜将沸水倒在杯子里,一边等它冷却,一边把药物说明书拿出来,自己先读一遍。 抑制剂虽然成分有所革新,不过具体使用方法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发情期一天一颗,直到结束为止。另外一种抗标记药则是皮下注射的,分装成一支一支,密封在小纸袋中,袋子里配有针头。说明书上解释了使用方法:第一天打一针,第十五天打第二针,一个月后打第三针。伊娜打开光脑,设置了一个日历事件,把那几天都记录下来,以提醒自己督促哈维,不要放弃治疗。 看完说明书之后,伊娜带上抗标记药和抑制剂,端着水杯,再次走上二楼。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哈维坐在床边,沉默地低着头,手里拿着浴巾,看起来是准备去洗澡,却一直没有动作。他的金发被薄汗沾湿了,软软地贴在脑袋上。听到了伊娜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语气里透着茫然: “你还没走。” 伊娜觉得这个Omega像极了一只蔫蔫的金毛犬。 她把水,药片和针剂全都放在哈维的床头柜上:“这是你的药。” 哈维一眼扫过去,依然没有动作。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如同一把蒙尘的大提琴。伊娜被他的嗓音撩得心痒。特别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