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
书迷正在阅读:咱的口号就是,搞事、I.D.L.E、盛气凌人、那个校霸总是在我面前装弱鸡、活在边缘的,我、守得澐开见玥明、我在末世天气晴、yin荡母狗模拟器:我的兄弟老婆都很好cao、【G/B】失忆后我出/轨了(np女攻)、《可不可以,你也刚好喜欢我》
迫切渴求zuoai。但木楼清冷,此处无人。 苏南龟缩至自己初到木楼时的房间,巨大的花被胡乱被扯到地上,苏南身体发烫,她迫不及待地平躺,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送往下方的开口。 扯来的旗袍是大红色,它横亘在苏南和花被之间,裹住苏南的四肢,令苏南不得动弹。干燥,仓皇,食指在洞口抠挖,带不出半分水液,中指在干瘪的软rou上放肆揉搓,干涩卡顿。苏南像一台生锈的机器,披着的旗袍作了新款礼花的模样,有了崭新样貌但内里残破不堪。 微凉的泪水从苏南眼角滑落,她的下身仿佛撒哈拉沙漠,长指搅动,求不得半点细雨。苏南像一头巨大的困兽,心脏被不知名攥住,庞大的身躯也失去控制权,她同自己的念头战斗,求一个沉沦的机会,但她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朝她大声宣告失败。 困苦,疼痛,紧缩的臀部肌rou开始颤动。苏南的腰腹不断挺起,又重重落下,外力施加的疼痛并没有点燃快感的引线,只是让苏南无限接近于清醒。 苏南手指颤抖,她想念机械运动的硅胶玩具,想念阿桑的长舌,想念柔软的秋谷,想念在自己身底沉浮的每一具rou体,她甚至想念离去的父母。臀部的疼痛告诉苏南,她什么也没有,没有人,没有玩具,也没有快乐。 苏南的手指不停,她在绝望中期许,失控的脑海在不断谄媚地告诉她渴求被窥伺的快乐,臆想,无限放大。 苏南看见秋谷的灵魂就站在她的身边,她是如此的高傲,看苏南在地板上卑微沉沦,淡漠的眼神直直扎进苏南心中。 脖颈用力,头颅探出,苏南渴求秋谷,渴求到喉咙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