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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听说过一种形容吗。”

    时间太晚床上又实在混乱,清理好两人体内外不明的液体。pooh撑着眼皮在房间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是他从pavel的储物间里找出来的毯子,厚重得不像是会在泰国使用。

    两人盖了床轻薄的被子,pooh趴在pavel肩头往他脸上吻。

    精力被消耗殆尽,pavel眯着眼已经困到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开口回答:“什么形容。”

    “冰酒是葡萄酒中的海洛因。”

    手放到腰间,贴紧的肌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pooh吻着往下,鼻子蹭到了pavel的颈间,贪恋地嗅着omega的信息素。

    “想表达什么,你cao上瘾了?”

    侧躺过身子把pooh搂进怀里,pavel回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头阖上了眼。

    “…”

    没人再说话,在pavel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里,pooh一点点吻在他颈侧、耳后的痣上。

    直到艳丽的红痕逐渐变得黯淡,确认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记后,坏心眼的小孩才肯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只是起床时的腰酸胀得可怕,pavel掐了下趴在他胸前酣睡的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pooh睁开了眼。

    “早上好,哥哥。”

    “早,先起床吧,洗漱完你去上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