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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哥哥,怎么了?”我睁开眼睛侧过身,和伯禽在昏暗中对视。 “哥哥没有设身处地地为你考虑,哥哥向你道歉。”伯禽伸出手抚上我的眉骨,一遍遍梳着我的眉头,“你刚才做梦了?你皱着眉头,看起来很难受。” “怎么会,哥哥千万别这样想。哥哥是一番好意,是我不识抬举,白费了哥哥的钱又白费了哥哥的心意。是岑夫的不是。” “王姑娘今日故意说出玉珏的事情来,也有自己的难处,哥哥见到她一个弱女子那样难,想帮她,却让你为难了。” “王姑娘…那张庆山对她的态度跟第一次见到她大不相同,我猜,是想续弦吧。张庆山的娘子,也就是王姑娘口中的姨娘,我记得是去年年末离世的。” “嗯,只不过那张家茶楼的老板比她大了二十余岁,论辈分也不合适。我想着你既然是她的救命恩人,你们又刚好有上一辈定的姻亲,你和王姑娘在一块儿,那张家茶楼的老板也不好说什么。”伯禽顿了顿,“岑夫你想过成家吗?丘生也已经成家有了孩儿,那你呢?” “我…” “丘生,你说的战伤,是什么样的问题?能不能治?哥哥出钱带你去看大夫。” “哥哥,其实我与王姑娘…王姑娘恐怕对我没有那样欢喜的心思…而我也…” “即使不管王姑娘的心思如何,你的战伤难道不治?”伯禽道。 “哥哥…若是哥哥想知道,告诉哥哥也无妨,其他方面并无大碍,是我少了一个外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