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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说的话,“我不想给丘生添麻烦。” “这怎么是添麻烦?” 我没有说话,低头看桌面,喝了那杯茶。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伯禽叹气,“岑夫。” 我抬头看他,他伸出手让我离他近一点。 “哥哥。” “岑夫。”伯禽两手放在我的额侧,指节按在我的眉骨上,开始一遍遍梳着我的眉骨。 “岑夫,将眼睛闭上吧。” 在伯禽指节的舒缓下,我慢慢闭了眼。 “岑夫,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其实你心里明白,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那些人说岑勋叔父买矿铸假钱,说岑叔父与丘叔父官商勾结,我们从没有人信过。” “丘叔父求仙问道,那时丘叔父的生辰快到了,岑勋叔父买那些矿,用意为何,难道还需说?” “我相信岑勋叔父,也相信你。” “睡一觉醒来,明天会好的。” “你在,丘生在,我也在。” 话到此处,我忍不住流下泪来。伯禽抹去我脸上的的泪,继续梳着我的眉骨。 我忍不住开始咬着牙啜泣,整个头滑落到伯禽的臂弯间,埋头抽泣。 压抑在胸腔中十几年的忐忑与不安,恐惧与歉疚在这一刻被打开了闸门。 伯禽轻轻地拍着我地背,“没事的,岑夫,没事的,都过去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已经过去了。往事不可追,往事无须忆。我们在这里,我们都相信你。我们从不觉得被你连累,我们从来没有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