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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无穷无尽地C弄这诱人的身子。

    怀菏几近要疯了,尖叫出声,求饶道“停、嗯哈……也、也太、快了、嗯啊再慢、慢点吧,”

    身下nV人的神sE迷离,柏迩凝视她娇媚的脸,不作回复,心上不自觉嚼着她的名字,怀——菏——,大概是这么念吧?自己貌似没咋读过书,只能凭着形声字拼出音节,不过她已经记住了这两个字。

    柏迩紧咬住怀菏的肩颈,她知道这里应该没有脑中些许记忆里的腺T,只是她情愿这样做。

    怀菏被粗硕的X器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仍要骂出声“你这、哈啊嗯坏得要、要Si的狗玩意儿啊哈嗯嗯痛,别咬喂啊嗯——”

    她迷乱的视线盯上身上nV人纤细又有力的腰腹,空有一只手抚上腹上毕露的肌r0U,不是那种梆y的男人的肌r0U,彰显着nVX的柔软与力量。

    柏迩把身子后仰,纤长的天鹅颈满是吻痕。她收缩着腰腹,腰是她除了xr和下T最为敏感的地方,怀菏抚m0着她腹部的手太烦人,直搔得她ji8更y、yUwaNg更难以疏解。

    冠头屡屡撞上g0ng口,致命的舒爽让柏迩yu罢不能,Si命地想用ji8撞开生殖腔,R0uXuE和ji8仿佛天作之合,ji8SiSi嵌进xia0x,R0Ub1缠着ji8的每处筋络乃至冠状G0u。

    柏迩沉下声,带着威胁之意,深邃的眉目又像是tia0q1ng“再m0我的腰嗯哼、后果自行负责啊,把你CSi、你不啊嗯成了笑话。”

    怀菏不搭理这人幼稚的胡言乱语,徒自又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