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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吗,一次性说清楚吧,不然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他还在挑火,朝年的精神明明已经很不稳定了。

    他又说了几句话,慢条斯理,目的和之前的一样。

    朝年突然暴起拿起餐刀插进先生的右胸。

    鲜红的血,浸透了亚麻色的衣服。

    餐刀居然这样锋利。

    我大叫了一声,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故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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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却轻易地捏住了朝年的双手。

    笑了笑:“故意杀人、犯罪未遂。做的不错,朝年。你是证据链上最重要的一环。”

    “那些给你看的资料,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

    他气息有些颤,血依然在流,我疯了一样想用手去遮住伤口。

    却没有用。

    我已经死了,手穿透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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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带走了颤抖着的朝年,谢时禹被送到了医院动手术。

    做完手术,谢时禹躺在病床上,神情显得有些脆弱。

    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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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他小时候帮他代理公司的叔叔。是个很好的人。他能敞开大部分心胸的一个人。

    叔叔颤抖着声音说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不想活了想死。

    谢时禹闭上眼,说他还不能死。

    叔叔那边似乎在抽烟,他沉默了一会儿。

    说,撑不住了就来找叔叔,一起旅游,放松一下。

    谢时禹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好。

    挂了电话。

    薄暮沉沉。

    透过纱帘映出一片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