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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医生。他死的时候没闭上眼,但表情很安详,好像是不想让绑匪来找我要钱。”

    他吸了一口气。

    “钱比命重要吗?”

    徐易心里已经开始卷起来凉意了,他手指冰凉,问:

    “你都知道了?”

    谢时禹说:“知道什么?”

    徐易那边沉默了一下:“没什么,听说你和朝年分了。”

    谢时禹“嗯”了一声:“我碰到他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

    怪异的感觉在蔓延,像植物扎根在他的心口,摄取他的血液。

    他似乎不喜欢朝年。

    也没有人想要一个无法触碰的丈夫。

    徐易“啊”了一声,声音有点低迷:“分就分了吧。”然后在沉默中挂上了电话。

    谢时禹眯起眼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星空。

    他最近不是在失眠就是在做梦。

    梦见了越来越多以前的事情。

    但永远都是以伤害了许愿为结局。

    好像两个错误的粒子碰撞在了一起,只能毁灭世界不能创造星河。

    他也越来越想许愿。

    他骗不下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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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能取代许愿。

    谢时禹让助理买了一堆小玻璃瓶放在家里,里面放了一些土。

    他现在对着幻象也没那么容易发怒了。甚至时不时盯着幻象发呆。但幻象不会主动靠近他,触摸他,叫他一声“先生。”

    他爱我吗?

    他爱我。

    但我现在得不到他的爱了。他很清醒的想。

    他变得很平静。但他清楚自己正在崩坏。还有那么一根弦,只要切断了,他就不再是他。

    是一种拉扯的痛感。他心脏跳得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