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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禹声音淡淡,像是在命令,但只有他知道,他的心口在不受控制的犯疼。

    但他依旧高傲的要求着别人为他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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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是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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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鹤瞥了他一眼,将玻璃瓶放到了衣服里。

    他动作很轻柔:

    “你自己说的不会要他的骨灰。”

    “当然,即使你要我也不会给你。”

    谢时禹冷笑一声:

    “给我。”他看不见那个小瓶子了,小瓶子被南鹤藏在了衣服里,他竟然有些焦躁与不安,脾气有些失控,“他死了也是我的狗。”

    南鹤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气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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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家犬,你问问许愿,他愿意跟你走吗?”

    你一直说他是狗。

    为什么现在眼睛红的像是丢了主人的丧家犬?

    ——我可能说错了,许愿。他应该是爱你的,但他不知道他爱着你。多可笑。

    ——生前温柔的爱死后会变成利刃将苟活在这世间的剩下的那个人凌迟处死。

    ——他会为你赎罪的。

    南鹤看着被彻底逼怒的男人一字一句说出:

    “那他就永远别回来了。给我滚远点!”

    明明目光还在寻找主人,但他依旧违背着爱偏要把爱当作刻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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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鹤问过我一个问题。

    “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