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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车顶部被邻居抱怨、检举,我租的屋子差点要被房东强制退租。他昨天去帮我卸掉卡车的顶,或许是因为中暑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过度C劳的缘故……」 陶德说道。他的回答振振有词,唯一绝口不提的,便是他对这个正在经历休克的可怜年轻男子,所作过的禽兽不如的行为。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不是吗?少主。」 陶德的说辞看似完美,其实也不过是对方不想继续深究下去;不论如何,这让陶德的亲戚直接放弃了。他并没有来牢笼边查看;事实上,他并不关心杰斯的生Si,他只在乎杰斯能继续制多少的毒,来让他发家致富。 「让他休息一天,他明天必须得继续上工,否则我会毙了他,让他直接消失在新墨西哥的沙漠,连他陈屍的座标都没有人知道,他消失的事情甚至不会上新闻,引起联邦政府的关注。」亲戚说道。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会确保他能继续为我们产出,让我们每个月都领到应得的配分。」陶德说道:「毕竟,我与他曾有一段渊源。」 ──是的,一段渊源。 当时,他们还是同事;然而如今的杰斯,之於陶德,也不过低於他养在寝室的狼蛛,纯属一个供他赏玩、发泄的宠物罢了。 …… 杰斯.平克曼冰块已然融化的鱼箱里面,仍然没有半条鱼;由於永昼的缘故,他实在分不清时间的早晚,他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已然垂钓了多久。 在焊接厂里,杀了那两个人,使他获得一笔不菲的财富;虽然没有自己制毒还有撒钱时来得多,毕竟不义之财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焊接场那群人也不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