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 只是,今天的情形又不一样。 今天是许炯玉自己送上门儿的。 他余彦是个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吗? 兔子进了狼窝还指望着全须全尾的出去,是天真,是愚蠢,是荒唐,是后果自负。 余彦顺着那条雪白的脖子看下去,衬衫下面是隐没在光影里的锁骨,似埋藏无限春光,挑动着他暴躁的神经。 “我不是来……”许炯玉正要反驳,忽被大力摁倒在了沙发上,上面的人像一头饿极了的狼,粗暴地啃咬她的脖子,用口水把那里弄得一片Sh漉。 许炯玉惊呆了,她一时忘了反抗,直挺挺地睁大眼任余彦蹂躏,等对方的牙把脖子啃疼了,才“啊”地一声哭嚎起来,拼命弹蹬着腿,手使劲往余彦脸上拍打:“滚!畜生!” 她力气不算小,可在惯常打打杀杀的男人眼里,这动作像在挠痒。 余彦乐了,一把捉住她乱动的手:“对,我就是畜生。”他引着许炯玉的手向下,让她感受下面坚挺的形状,“一会儿畜生就要用这儿1了。” 那东西大的吓人,也烫得吓人,许炯玉抖得像片寒风里的叶子:“滚……放……放开……” 她的话没说完,被一个什么东西顶了回去。 余彦的舌头冲了进来,带着一GU浓重的烟味,蛮横,不讲理,携着要把她搅弄得天翻地覆的势头,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