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女审神者]如意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明明有和长义君一样英俊漂亮的脸,为什么总是遮起来?” ——又来了。 和长义君一样的脸。 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什么都做不好的残次品。 y要粘上去的临期附赠品。 1 明明是兄弟,怎么会差这么多。 “……” 山姥切国广心底一时翻涌出绵延不绝的难堪与厌恶。 他本以为她是唯一不会把自己与兄长b较的人。 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之前,他看到她惊讶、难过和不知所措的眼睛,他闭上了嘴。 “对、对不起。”她只好说,眼眶泛红。 “没事……是我反应太大了,抱歉,”山姥切国广说,“这次我请你。”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或许……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早在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抱有期望的。 1 她并不是特殊的、唯一的那一个。他早该明白的。 他正要起身,手背却被按住了。 嗯? 一向善于言辞的她脸上倒是头一次有了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的表情。 “国、国广君,”她憋红了脸,结结巴巴,“能放下兜帽,让我好好看看你吗?” “……!” 山姥切国广怔了怔,屏住呼x1。 N茶氤氲白雾,下午两三点柔软的yAn光打在木质桌面,她的面容模糊又清晰,犹如拂过樱树的三月春风,清新酸甜。 她试探X地伸出微凉的手指,因为紧张有些发抖,咬住下唇,山姥切国广不知是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还是默许,并没有挥开她,于是她轻轻一拉,r白的兜帽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