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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认真,不是玩笑。」三笠说着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刀指着自己包紮得紧实的腹部。 「喂!」阿妮见状伸手抢夺,三笠没闪躲,任她将刀拿下,然後咬起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阿妮仍旧坚持:「我自己有手。」凝视三笠的眼,发现她透露着“我想喂你”的讯息,阿妮歛下眼睑转移话题,「你的伤。」 「擦到腹部,没伤到内脏但是伤口大,没马上动作是因为在另一边有被枪托砸到头,很晕,加上伤口大在痛,吃。」三笠没笨到让她得逞,解释完马上拉回正题。 阿妮还是没有动作,视线从她的腹部转移到缠着绷带的头,然後三笠放下汤匙又拿出一把刀指向头部的伤,迅速抢下凶器後阿妮总算无奈认命,再次递到眼前的粥她终於张口吞下。 她没想到的是,这再普通不过的喂食举动竟让原本平静的情绪渐渐汹涌。 她没被这样细心照顾过。 不,是有的,上次被照顾是……第一次的生理期。 那本已不愿再去回想的往事一一浮现,让阿妮红了眼眶不再进食,彷佛知道她想起了什麽,三笠没b她继续吃,而是放下碗将她拥在怀中。 想挣扎的念头只在一瞬间闪过,想到三笠身上的伤便马上放弃这种想法,闭上双眼窝在野兽的世界里,她的气味混和着药味,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谢谢……」阿妮开口,声音有些沉闷,心却是安稳轻松的,「印象中,只被米娜细心照顾过,谢谢。」 被她这麽一提,三笠脑中又浮现她和米娜相处的画面,双臂不自觉收紧了些,「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