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是我的狗,玩玩而已。
才能管着你?”白冀准微微俯身,像是顾虑什么,到底没对沈鹤做什么。 沈珩推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白冀准平淡地站起来,“你不该这么对他。” “让他长记性而已。”沈珩走过来,白冀准自然的为他让开道,他在床边坐下,捏了捏沈鹤guntang柔软的手,“这个时候他很乖,对吧?” 白冀准不置可否,门口传来动静,是赵晏拿着医疗箱进来了,里面的药水针剂都是刚送过来的,东西一到他就着急的赶上楼来,佣人在床尾支起简易的输液架,他掀开沈鹤的一小块被子露出脚,绑松紧带擦酒精拍打浮筋一气呵成。白冀准看着赵晏把针扎进去贴好胶带正调整输液速度,问:“怎么不扎手?” 赵晏头也不回,小心地将被子盖回去,“小鹤手背上的筋细,我一次怕扎不好,他受苦。” 白冀准微恼,既然能有人来送医疗用品,还能叫不过来专业的医生?说白了,没有沈珩的授意这个家没人敢做主,何况这个寄生虫赵晏。 沈珩对弟弟温顺的样子爱不释手,一会儿玩弄手指,一会儿又捏捏手心,他忽然想起沈鹤还在摇篮里时乖巧的样子,他在一旁轻轻摇晃,沈鹤圆嘟嘟的小脸享受地眯着眼,嗓子里哼着不成调的小奶音,那时候沈珩想,弟弟以后可能是个小歌手,然而小孩越长越大,对唱歌没有表现过一点兴趣。 沈珩还挺遗憾的。 沈鹤醒来的时候脑袋没那么昏胀了,视野清晰随之是五官,他感觉到脚背有点痛,他坐了起来,看见脚背上的创可贴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他刚要下床手边摸到一处冰凉,他拿起来,是个纯银铭牌,不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