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始
她的血是热的,身T也是软的。 梁鸢抱了一会儿,便伸腿g了不远处一个绣凳到旁边,拍了拍,示意他坐。待他坐下,她又愁容满面,重重地叹一口气:“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怎么了?”裴少游忍不住看她搭在膝上的雪白腕子,有种想要去抚m0的冲动,“虽说先谋而后定,不过如今大楚已复,即便秦国再想cHa手也迟了。有了根基,往后做什么都有足够的时间,殿下最应当的还是该保重身T。” 她连连摆手:“不不不。”接着道,“方才阿岚竟来问我要权。”于是便将刚刚的情景与他说了。 “这……”裴少游起先也很惊讶,听她说完,反而放下心来,宽慰道,“他应当是真心想为你分担,并未多想。若真心夺权,便不会同你说了。” “人都是会变的。今天是真心为我,明天呢?后天呢?” “唔,如果只是阿岚的话,不论真心与否,他也仅仅是有些小聪明,并非真才实学,即便真动了什么歪心思,不过是在自觉坟墓。”裴少游一顿,又补充道,“何况,你也在他的饮食中下了绝嗣药,他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我当然不担心他有那个本事——我担心的是自己。你不知道,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想杀他,后来强忍着才压了下去,但是x口气得发疼。他最起码还要扮个三五年,这期间要怎么熬?纵然我能隐忍,他在王座上呆久了,还会如今日这般蠢钝吗?” “那……殿下想怎样?”裴少游在梁鸢面前时常会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好在她从没有嫌弃。 梁鸢也很无奈,摇摇头道:“能做得都做了,也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