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公主
…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梁鸢说,“你和我又不一样,并不能一概而论。何况你自己的心意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若是你觉得这座皇g0ng缚住了你,便想法子出去就是。说不定见过了四方高墙之外的山水天地,你便明了了。” “说起来容易……”燕慈幽幽叹息。她是天子朝的长帝姬,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宗室荣辱。她受了父母兄长一十五年的疼Ai关照,叫她为了一己私心去随心所yu,哪里就做得出了,“罢。不提这些了。你和我说说,你还和九公子聊了些什么?” 梁鸢抿紧了唇,薄薄涂在唇上的口脂溢出了边界,她便对着镜子将多余地用手指抹去,“除了帕子之外,只说了几句。都是我在替你说好话。他听了虽没说什么,但应当是记住你,知道你了。” 燕慈只觉得满心欢喜,羞赧地低头,“喔。”又去牵牵她的袖摆,“你对我真好。” …… 梁鸢十分尴尬地移开手臂,顿了顿,才继续道,“再两日我再约他一回,你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赶紧说。若那时他说有意,之后我便不掺和,只叫你们二人见去。若是他无意,我就把他骗来。总归不会叫你落空。” “啊?这样好吗?” 她笑笑,意味不明道,“当然好了。” “那……谢谢你了。”燕慈X子黏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