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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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 璃月规矩繁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不知其中辛骇,今日只是领教部分便觉得实在难熬。 理论上来说他以前受过的伤比起这些皮rou之苦要重的多,随便哪个都比它更疼更危险。 但钟离甩细鞭甩的很有目的性,一但失误带着猎风的鞭尾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粒乳突,那里被注射过毒液本就红肿难耐几番下来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挨的第一下就疼的他半天没回过神。 几乎是眼前发黑,全身所以感知都被集中到那里,剧痛仿佛浪潮拍打过头顶,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钟离没说什么,受那条法蛇yin弄过不久的达达利亚本身体力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蛇毒又是催情药,若对方还能保持清醒的撑完这场荒yin的责罚……他看着达达利亚抖个不停的身体又重新跪好,虽然狼狈但神情却并无畏惧,倒也不失执行官的风度。 “很疼吗?” “还行,请先生继续吧。” 疼肯定是疼的,但偏偏达达利亚又从其中酥麻的痛意里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被缓解的舒服,就像是被蚊虫咬了鼓包,他总受不住用指甲在上面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