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事。
了邱况的猜想。 这个数字是会变的,降到0分,或者说降到足够低的分数,就会被「送回去」。 看着手绘板,邱况的心像是被攥紧,站在房间内感到莫大的压力。 学习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压力,知道需要做性玩具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在一张板子上的数字上产生压力。 晋替秋真的会送人回去,不是假的会送人回去,已经送回去五个了。 照这样下去,自己也会被送回去…… 邱况止不住脑海中的预想。 她害怕着晋替秋,或许有些记着晋替秋的账,现在不得不为了生存讨好晋替秋,她的生活是一次利益分明的寄人篱下,不是像住在舅舅家,住在姑姑家,即使是寄人篱下也不会扫地出门,这里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付出后才有回报。 走出自己的卧室,邱况循着记忆走到晋替秋的房门前,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看着这扇大门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鼓起的勇气敲门。 敲了三下,门打开了。 不同于其他人只开一个缝隙,晋替秋开门时是全开,她站在门框边,穿着淡灰色的睡衣,五官本身无华朴素,胜在疏离感高,骨感重,眼球原本平视,下视了一秒钟,见到了邱况。 邱况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着要有礼貌:「您好。」偏偏对于礼仪的认知缺乏,人情世故没有学会,照样学样也是班门弄斧。 晋替秋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的搭在肩膀:「什么事?」 邱况站在走廊中,看向晋替秋:「我是来履行我的职责的,我是您的性玩具,现在送上门供您把玩。」 走廊安装着声控灯,把她浓密的眉毛照的纤毫毕现,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