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注意,本文的背德男主出场了
怎样的经历,他好像下意识地忽略了。 男人看着他的脸,感叹了一句“你长得真像她”之后,态度在无形中柔软了一点,问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陆奇英点头,道:“耶律洋。” 在父亲活着时,便是大陈的心腹大患,自己这次领兵打仗,打的也是他。 “你叫什么?”耶律洋眼神再次变得凶厉起来,仿佛一匹饿急了的狼,恨不得瞳孔都冒绿光。 陆奇英答道:“陆奇英。” 话音未落。 耶律洋再次把他的头埋进雪里,猛烈击打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耶律洋又高又壮,当陆奇英躺在雪地里时,这种高度,几乎让他觉得绝望。 别说他现在负伤,根本打不过耶律洋,就算杀了耶律洋,旁边几十个士兵要了他的命也就是一刀的事。 “陆奇英。” 陆奇英第二次说道。 怀里的一缕长发和琵琶弦仿佛又发烫起来,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十七在御书房里身着绿衣,批阅奏折的沉静侧颜。 他的回答迎来了耶律洋的又一次猛烈殴打。 耶律洋第三次问道:“最后一遍,你叫什么?” 声音凶厉,像是猎物的血从尖锐的狼牙里流了出来。 陆奇英合上眼,一拳砸在胸口上,恨不得把长发和琵琶弦都砸进心脏,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才发觉他说得如此痛苦:“耶律,我姓耶律,随便你叫我什么吧。” 他不能死。 丞相都敢堂而皇之地派杀手刺杀他了,他不敢想象十七现在处境如何,他不能让十七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世上活着。 他还得回去,找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