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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我每迈出一步,下面挂着的东西就会晃荡几下,叮当作响,致使我的懒子要承受更多的拉扯,但是我的guitou和懒子又被校草向前牵引着,我不得不走。 就这样,在房间里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已经累的气喘呼呼,校草终于停了下来,接下来,我的懒子非但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反而感受到了更大的拉扯。好像是校草在踢我懒子上挂着的东西,踢的力道很大,挂着的东西大幅度摆动,懒子被拉扯的我险些站不稳。校草踢了一会儿,我也适应了,感觉没有那么重了。 “将来毕业了,你就每天吊着这些东西,直到你的yinnang足够下垂,跟狗的蛋蛋一样。” “好的。”此时的我,脑海里快速闪过了我将来毕业后的情景,我不用上班,只是要每天接受校草的折磨。 不过,校草并没有给我过多思考的时间,我懒子的上的重量再次增加,小腹开始有些疼痛了,yinnang的皮肤也感受到了撕裂一般的拉扯。 我开始做深呼吸,以缓解小腹的疼痛,校草也看出来我差不多到了极限,于是停止了加码,但并没有减重,而是对我说:“行,这次的极限就是十公斤,下次再挑战十二公斤,你就先这样坚持十分钟吧!” 我没听错吧,十公斤,那就是二十斤啊,我从没想过我的懒子能拉起二十斤的重量!但听到校草这么说,我的“大狗der”反而又挺了挺。 这一幕被校草看在了眼里,他说:“你看,大jiba和大蛋蛋都喜欢被虐,大jiba一听十公斤反而更坚挺了,还真是天生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