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着
错吧?我这是什么待遇啊……可真是叫我受宠若惊。” 他把她亲的五官都撮挤在一处,嘴唇用力蹭了下她的鼻尖,眼睛就沿着她几乎没有的小鼻梁看透她的眸子。“那以后,我倘若没有情报给你了……还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吗?” “嗯……痒。”她捂住鼻头,秦修竹的睫毛太长了,凑上来就刺地她眼鼻发痒,又流泪又想打喷嚏,g脆把脸埋入他肩里闷声说道,“那你怎么不问哪天你厌倦我了,还会不会踏我的门?” 秦修竹爽声笑起,挤入她两腿之间m0着滑溜溜的r0U缝,“你说的是哪个门?” “下流。”她立刻惊声抬眼,耳朵都烧上红了,连连推他的手臂。他的头发散乱,把她的脸和赤身子搔地痒地难忍,“你别压那么近……好痒。” 他早些时候就察觉到了这nV人怕痒,今天倒是发现,她b他想象中还怕痒。 这样想着,手指就开始在她的身上作孽,到处试探她的痒痒r0U在哪儿。看她怕痒的样子太过可Ai,连鼻头都是红的,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作弄心更起,搂着她的腰肢与她滚做一团,没怎么刻意去寻,就找着她敏感的腰窝,把她挠地受不住了,又哭又难受地笑,连声哀叫讨饶。 “别……别挠了……啊……啊!” 秦修竹呼x1一窒,看着她发红又含笑带泪的样儿,忍不住住凑近来,被她的手挡住也没在意,“越怕痒,那就是b别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