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
“帮我最后一次。” g脆的很,直达主题,也不做许诺,不拿他想听的哄他了。 他做买卖无数,穷途末路之徒见过太多,不乏被他亲手送到歪脖子树上去的,如今这样简单几个字,叫他想起来她这会表情,反而有几分熟悉了。 他笑YY地将那纸条捏在手心攥成灰,对心腹一句话就随手打发,像打发了只萦与耳边烦扰的苍蝇,“和悠是谁?” …… 和悠其实心中明白。 压根不用温须旸来证明,这样三番两次藏头露尾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是那个X格火辣的小姨会做的事。 她那封信里用了只有母亲小姨和她知道的一个密码,三条交叉在一起的线,像一把伞,但小姨说那是一把戟——她不明白,当时还问小姨,“戟尖不是朝上么。” 可小姨手中一晃,抓出一把戟来,戟刃向下、朝地面上猛然cHa去,刃锋已深深纳入地面。玉质的地板瞬间gUi裂,纂纹粉碎,炙热的光从裂痕中爆闪,宛如岩浆在沸腾。 “因为这是我们家刺穿敌人的戟。” “哪怕敌人跪地投降,哪怕敌人看起来Si了。” “也要将你手里的戟、刀子、甚至你自己的手……刺穿敌人的心脏。” “如果姨姨看到这个标志,一定会来找你,一定会把所有坏人都用这把眉月戟将他们cHa成串给你烤了吃。” 如果是小姨本人看到这个暗号,她绝对会立刻来见她,会所向披靡,会如她所承诺的扫平所有坏人敌人将他们穿成串给她。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