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陈风早上醒的时候浑身酸胀。躺在被窝里,他盖着天鹅绒被,腿一蹬就轻飘飘飞了。 草,被亲哥干晕了。 雪白的被子被一只右手死死揪住,骨节清晰的食指上有一圈咬痕,像淡粉的戒指。半晌,手缓缓松开。 陈风抓了抓头发,太阳xue突突地痛。 大概是清理过了,下体除了刺痛没有别的感觉。 床单也换了干净的新的。 陈风没忘记当时他哥端了碗面进来,看着他吃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把鸡蛋也吃掉,然后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摁着自己额头,伏身压了上来。 他记得自己是想反抗的,信息素压制是常见的alpha斗争手段,于是铺天盖地的黑茶和苍兰味迸发,陈风只觉得腺体一阵剧痛,他知道陈天也不好受。 信息素在空气中纠缠,他俩也在床上纠缠。 陈天额头出了细细的汗,吻下来时掉在了陈风额头上,啪嗒一声。陈风记得自己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对方深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在哥哥眼里像没驯服的鹰,像挑战狼王的狼。 但是鹰可以熬,狼可以死。 手往后掰卸力,骑在腰上以免大幅度挣扎,没有东西绑手,没有东西捂嘴,没关系,叫出来好听。 陈天把陈风身上的短袖撩上去,毫不顾忌的坐在了他腰上。浴巾下什么都没穿,于是yinjing打在了陈天小腹。 陈风不知道自己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怒气,纯黑的眼睛像黑曜石,虽然是亚洲人也很难得这么深的颜色。陈风很少和哥哥对视,但陈天的视线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