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师兄,先前是我不对,你、你再帮帮我。
温宴是今早才发现自己睡在柳无渡床上的。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往床下滚,手忙脚乱摔在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在一旁打坐的柳无渡听见动静,很快停了修炼,睁开眼睛看他,“大清早毛毛躁躁的做什么?怎么,难不成后头有恶鬼追你?” 温宴闻声揉了揉撞在地上的屁股,没好意思说他是被柳无渡吓的,心虚冲坐在茶桌旁的男人嘿嘿一笑:“……师兄、你、你原来不在床上啊?” “废话。”柳无渡垂眸看他,又越过他看向背后那张床。原先好端端铺着的被子如今乱成一团,一张床没有一处不皱巴的,可见昨晚睡在上面的人有多不安分。柳无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略带嘲讽道:“没想到有的家伙人是胆小,睡着了倒是挺霸道。” 温宴知道柳无渡在笑自己,脸上有些红。这是这事确实是他做的,没办法辩解,他赶忙从地上起身,讨巧似的给柳无渡端上早点:“师兄,您喝茶。”他的姿态乖顺,意图再明显不过。 无非不想柳无渡再揪着此事不放。 因此柳无渡理所当然地受着温宴的服侍,任凭少年主动凑上前狗腿地给他按摩捏肩。待一盏热茶下肚,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叫人停在自个儿更前:“把衣服撩上去,我给你看看伤口。” 若放前些时候温宴怕是不怎么也不会乐意,可经昨天一遭,他想师兄大概是对自己好的,不假思索地掀起了衣裳。 昨晚被柳无渡揉过的伤口淤青已经消了大片,只是还有块明显的青紫血块淤在胸下。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