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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是啊,她还有一个靠山,这座靠山,可又怎么样呢,宴芙转身,先看向站在远处看戏的那群人,傅泽秋、李君霖、褚斯越、宁果还有被紧拉着手不让动的肖清,甚至就今天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都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神有简单直白地看戏,有冷漠,有嘲讽,有关心,有幸灾乐祸,人间百态,竟也能在这儿小小长廊展现百分。 侧头,视线落在没开口说一句话的殷绪身上,他也在看着她,一直认真细致地看着她,带着旁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深情。 与他对视,曾经说过的话如电影般闪现。 ———她要的是公之于众,要我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全烂掉。 ———那怎么办? ———等呗,看看她能将这出戏唱成什么样。 ———你就不担心? ———你放心,需要担心的不会是我,是她。她最在乎的东西,将会是击溃她一败涂地,最锋利的一把剑。 …… 她在乎的,是最锋利的一把剑。 她问:“殷绪,我说这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怎么办?” 他秒回:“相信你。” 她又接着问:“这事是我做的,你能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呢?” 她笑笑,说:“她可是虞夏。” “你是宴芙。”他在明目张胆地偏心。 殷绪的乖顺,与宴芙相熟的交谈,他话里的袒护,令虞夏不可置信,他和她,他们,她睁大了双眼,慌张铺满,来不及多想,手颤巍的把包打开,着急崩溃地把包扔向殷绪所在的方向,啪!纸条全撒落一地,吼:“所有人亲眼所见!为什么你要这样!?还有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早就认识了是吧!?你骗我!?” 一声声凌厉的质问回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