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一些日常和剧情
身下人跪的规矩,身子伏得很低,脊柱折出叫人怜惜的弧度来。一眼就叫人知道是陆家的奴隶。 陆屿舟笑了下,“我看你不清醒,自己打,报数。” “是。” 应下,便抬手抽上去,又比陆屿舟力气大多了,啪得一声脆响叫人心惊。 “一” “二” “三” …… 报数过十,陆屿舟叫停。 “闹什么……同小谢争,王诚你出息了啊!” “阿诚不敢。” “你不敢……”陆屿舟嗤笑一声,“觉着委屈可以直说。” 陆屿舟既没苛待他,更没罚过他,何谈委屈,言至于此,王诚也只能摇摇头,回道,“是阿诚逾矩了,阿诚认罚。” “那就记上吧,算在月末的例罚里。” “是。” 王诚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再拜告退,“阿诚去为您备车。” 人是这么说的,陆屿舟却没准他起身离开。王诚便只能继续跪。这个姿势难挨,便是被磋磨惯的人也吃不住久罚。陆屿舟要是存了心要收拾人,手段自然多的是。 王诚原来是替家里做脏活的,打扮一番送到明面上来,将一身的煞气敛去,举手投足间竟就是一个谦和恭谨的管家模样。 陆屿舟垂了眸子,也不看王诚,也不看别地方,他轻轻捏了捏圈着戒指的尾指。王诚要跟他一辈子,这戒指他就要带一辈子。这人要是忠于他倒还划算些,偏生……人心难测。 “我知道你昨儿没睡,忙了一宿,一直到现在。” “家里琐务杂,你一人担着,还要随时凭我调遣。” “阿诚,跟着我,这些年来辛苦你了,”陆屿舟缓声道。 伏低的人怔愣了一下,旋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