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rou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rou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