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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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的人是他;他以为自己都看开了,但在谢云暄多年后拿同样的事情出来威胁时,还是迟疑,选择了屈从的人也是他。时隔多年,展禹宁终于学会了谨慎,说大话的勇气都被风扬沙似地扬得一点不剩。他实验求证,故技重施,现在也知道了,单是尝试和谢云暄拉开距离,都够自己心神不宁的了。 那些锁进抽屉里的信,他已经有很长一阵子没有打开过了,哪怕现在看到也依旧会有轻微刺痛的感觉,仿佛背叛了什么似的。他还是会偶尔想起纪少慈,但是这种想念点到为止,因为他身边出现了另一个需要他挂念的倒霉学生。 把自己反锁的那一刻,展禹宁就该承认自己对谢云暄有感情。可这点情感依恋,既出自自己因为太过寂寞疲惫,而被趁虚而入的欲望,也出自那些微不足道的共鸣移情。就像纪少慈说的那样,不过是另一种程度的自私与自恋。 感情到头仿佛一场错乱的神经,与其谈论爱,不如说他精神病更严重了。他不能因着这点迷乱,就把需要他的谢云暄从一个深渊拖向另一个泥沼。 ** 谢云暄有些时日没来学校了。 开学之后的安排通常是先摸底考试、讲解上学期留下的一模试卷,再给学生打一针鸡血,以保持剩下百日的学习状态。对于他这种连模考都直接旷考的学生,想来也没什么好去的。 谢云暄本来对来学校就兴致缺缺,打从和蒯鹏飞他们闹掰了,继续上学的理由就变得更微妙了。就算是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每一件发生过的事都会在身上打下无形的烙印。从他被谢伯生从高中开学典礼上强行带走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注定不会再拥有普通的高中生活。 事实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进班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