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风雅(抽批/C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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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楚言说要和白鸿仪一同出谷,去联络处一趟的时候,白鸿仪还以为能松一口气。然而他忘了,纵使楚言时至今日仍不曾在旁人面前折辱他,也还有来回路上的独处时间,甚或楚言带上他,本来就是为了在路途中解闷。 他们甚至用的是白鸿仪的马车,有他熟悉的软垫和熏香。嗅觉触动记忆,勾连感受,让他错以为自己回归于某种过分安逸的状态,安安静静低眉顺眼地跪坐在车厢角落,眼观鼻鼻观心地沉默,好像这样便能蒙混过关。 然而楚言并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矮桌上有他惯用的折扇,楚言拿起来,掂了掂,递给他。才是春末,明明还不到需要打扇的时节,但白鸿仪也知道此举并非出于需要,接过来展开,抬手轻轻地扇风。 “这是你的扇子,”楚言仿佛只是随口一问,“扇上有字,写的什么?” 白鸿仪不知道该不该答,可他一迟疑,便错过了推说不知的最佳时机,终于慢慢地诵出扇上的题诗:“是奴的扇子,上面写……惊鸿出洛水,翔鹤下伊川。艳质回风雪,笙歌韵管弦。衣类何平叔,人同张子房。罗裙飞孔雀,绮带垂鸳鸯。” 楚言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犹豫,笑笑:”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倒背得很熟,哪里来的?“白鸿仪一愣,这明明是楚言自己题的,他竟忘了;那么,他当时戏说的谁是惊鸿,谁是翔鹤,什么子房,什么鸳鸯,想必也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