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准备一鼓作气和裴湛把出国的事儿确定下来,就听祝鸿羽拖长了语调的声音响起。 “不止是去同盟玩一趟这么简单吧?” 他心中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 罢了罢了,既然木已成舟,倒不如把话说开。 何况他还当真能堵上祝鸿羽的嘴,不让他开口不成吗? 索性便放任祝鸿羽接着说下去。 他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另两位可就沉不住气了。 骆勋还好,只是略带焦急地叫了声:“鸿羽!” 郭梓兴可是直接上前一步,随时准备动手似的瞠目逼视着祝鸿羽了,“你!” 祝鸿羽才不怕他,唇角勾起丝讥诮的笑意,一边目光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一边不紧不慢说下去。 “怎么?在郭少面前,我连句话都说不得吗?” “梓兴。”李羡鱼拦住想要动手的郭梓兴,目光看向祝鸿羽,“祝少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哦?”祝鸿羽眯了眯眼,“那我可就说了啊?” “有话就说呗,你们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裴湛将端到唇边的茶盏放下,狐疑的看着几人。 棒棒糖剩下的白色小棍儿在祝鸿羽指间灵活地转动着,他轻笑了一声,颇有深意地冲裴湛说道:“阿湛,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能再从祝鸿羽口中说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由他亲自说出口,还能算是自首,让祝鸿羽说,那可就是被害者亲友上派出所报案了。 深吸一口气,李羡鱼开口:“阿湛,对不起,我——” 祝鸿羽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