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踩,你觉得我这是小题大做?” 这话简直就是从他牙缝里面儿碾出来的。 可李羡鱼只想在心里翻白眼儿。 ‘什么叫当着全京城的面儿?人民群众才不关心你家那点儿狗屁倒灶的破事儿呢好吗!’ 脑子里疯狂吐糟,表面上李羡鱼仍旧不得不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阿湛、裴湛、裴大少爷,昨个儿你家老爷子才发了话让裴谦认祖归宗,今天你就带人打断他两根肋骨? “是,兄弟们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难受,也都愿意为你出这一口恶气,可你究竟想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认下裴谦是裴老爷子的决定,你这么做究竟是在打谁的脸?” 他这话说出口,几个人被暑气和情绪烧热的脑子就跟被冰水浇灌了似的,全都清醒了过来。 再想到此事处理不好的后果,那冰水又好似浇遍了全身,只剩下透体的寒意了。 李羡鱼觑了眼几人面色,便幸灾乐祸地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没错,他就是故意把话往重里说的。 实在是这帮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虽然他已经处理好了善后事宜,也想好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但他可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也是时候让几位少爷尝尝自己这么些年时刻提心吊胆的滋味儿了。 何况只有知道怕,以后做事才会多些顾忌,才会收敛行径。 最重要的是,也才会让他轻松些。 脸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