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声突兀,晏从锦猛地睁眼,重重揉弄一下眉心循声而视。 结果就看到时乙身上的棉外套湿了一片,还呈现淡淡的橙黄。 “我是不是和白色犯冲啊?好不容易穿一次,还没吃东西就搞成这样。”时乙一脸痛苦地走到晏从锦身边。 晏从锦捏住他下巴,“借口还不错,表情太夸张,你是被溅果汁,不是被泼硫酸。” 见伎俩被拆穿,时乙吐下舌头,“誉文哥把你说得好深情,再听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告诉他我是你情儿。” 晏从锦轻轻扼住时乙的脖颈,微微侧头下低。 湿暖的气息缓缓逼近,时乙的喉结磨着晏从锦的掌心,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仅隔咫尺,热流停住了。 晏从锦笑得残忍,纠正说:“是炮友。” “……” 晏从锦松手,时乙泄气,但很快打起精神,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在兄弟面前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晏从锦眸光冷硬。 时乙舔舔嘴唇,“炮友想履行义务。” 晏从锦推开他,“别在外面发sao。” 时乙侍者一样鞠躬,“遵命,我回家发。” 他脱下棉服用清水简单处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橙汁,抬头就见晏从锦对那清洗不掉的印记皱眉,他无奈地说:“清水洗不干净。” “回家用醋搓。”晏从锦说。 时乙点点头,穿好外套往外走,发现晏从锦没动,于是回头说:“还不出去吗?那我陪你,待到誉文哥真以为我们在洗手间zuoai了再出去。” 晏从锦这才阔步,轻笑了一下,说:“你誉文哥思想端正,只会以为我们被清洁工反锁在洗手间里了。” 时乙被他的笑摄去心魄,“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