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锦的笑很快凝住了。 倘若时乙从一开始就安分守己地充当“时昀弟弟”的角色,不对他透露半点贪婪的目光,或许他也不会生出那点诡异的戏弄心思上去搂抱时乙,从此万劫不复。 他眉头深锁,恨意复上心头,先行一步说:“不养就走。” 时乙赶紧加速掰完火腿肠大摇大摆地跟上晏从锦,小土狗也跟着时乙走了几步,见时乙没有再搭理它的意思,很快驻足,一步三回头地望向时乙的背影回到车底,继续埋头吃地上剩下的火腿肠。 时乙心情大好,见晏从锦没把袋子递回来,居然边走路边借路灯玩起手影,摆弄出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动物自言自语。 晏从锦神情古怪,忍了忍,不太自然地说:“幼稚。” 时乙哈哈地笑,说:“对,我就是幼稚,幼稚的人才不用每天胡思乱想,这有什么意义,那有什么意义……” 晏从锦神情晦暗,沉默不语。 灯下长影,两人肩并肩,却是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在夜风中越飘越远。 晏从锦放下手里的东西摸索灯掣,还没摸到,他身上一沉,背部撞上门板,唇上柔软guntang,充斥着醺人的酒味。 紧闭的门赶跑走廊上想要窥视屋内的一束灯光,黑暗成为窃贼的保护色,包藏着绵延无尽的贪念。 时乙吮吸、啃咬,卖力地探出湿润的舌尖去顶弄晏从锦严密的唇缝,急促的喘息里埋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如同一声卑微的乞求。 他乞求回应,乞求晏从锦的缠吻。 可晏从锦推开他,他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搂晏从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