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两地爱侣识相思,解情丝君王亵白衣
。两腿一分就阴户大开,阴蒂膨大,完全裸露在花蕊之外,稍一动情就汩汩流出蜜液,内里更是前窄后松,重峦叠嶂,具有层层rou褶,cao弄时极易高潮,又能将满腹精水蜜液系数留在腔内,是和谷道不同的极乐之地。 可惜贤臣担忧御体,绝不肯在孕期cao弄女xue。他一旦决定,天子无论如何也违逆不了。虽然意中人只靠抚弄阴蒂就足以令天子潮吹不止,可至今未尝cao弄女xue的乐趣,令天子隐隐遗憾。 天子长发散乱,从玉枕垂落到榻上。鬓发微湿,黏在潮红的脸颊。从锦被里跨出一条光裸的腿,夹着被子边蹭边碾磨那枚rou豆,闭目意yin正直的情人。 余至清在床笫之间一向温柔,行房前要么蘸取脂膏,要么抹开蜜液,总是要来来回回把整个女户抚弄到水光潋滟,确保蒂珠红润透亮不会受伤,才肯进行下一步。只是再怎么轻轻抚弄,臣子十指上粗糙的茧总软不下来,稍一摩挲就逼得阴蒂又烫又痒。 锦被太凉太柔软,哪里都不像情人,更比不上情人。 天子初尝情欲就被好好珍视调弄,再怎么并腿夹紧被角,也只觉如隔靴搔痒,半晌才有一点热意。 天子半是厌倦,半是烦闷,狠心又掐又拧,把蒂珠折磨得充血红肿,火辣辣地又疼又爽,逼得女xue的蜜液都沁湿了被褥,也还是没能高潮。 明明在先生手里很快就能潮吹,现在好像没有那个人就没办法高潮。 天子蹙眉想着,伸手从床头暗格里摸索出了情人的旧亵衣。 余至清在前朝几次下狱,抄家的小吏一无所获,是天下皆知的素朴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