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处子,他不知道这种绝非伪装的胆怯有多勾引人。弗栗多小心翼翼感受掌心奇异的柔润感,满心疑惑:“真没事吗?TA怎么不动?”

    omega扑哧一声笑了:“刚3个月,怎么可能。”

    “那……可以做吗?”弗栗多问得真诚和笃定,忉利天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抖。

    “你说呢?”他肚子朝上,拿手挡住脸,却用香云纱里滑出来的半截小腿,勾在alpha劲瘦的窄腰上,“换个地方,这里人来人往的……”

    privaterestroom里除了四人赌桌和一应俱全的盥洗室,还有一张又大又宽的三人座真皮沙发,皮质柔软,外型敦实,目测几个成年人在上面多人运动都能稳如泰山。弗栗多把怀里人小心放在上面,大手有意从膝窝往上揉到他两腿中间。隔着纱裤,一股潮湿又蓬勃的热意落在他手心。忉利天张口,发出一声叹咏调般的“啊”。

    “裤子都湿了,”弗栗多声音又沉又哑,“你是有多想要……”

    忉利天揽住他脖子,把脸死死埋在他颈窝,表示他“超级想”。弗栗多一手揽住他后脑,一手撩开他礼服外袍,去摸索纱裤上的拉链。侧腰上只有扣子,弗栗多手指很粗,解扣子像在拼儿童玩具,偏偏米粒儿一样的珍珠扣子像有成百上千个。他笨手笨脚,忉利天在他颈窝间痒痒地笑起来——再解下去气氛都要没有了啊!

    “巨龙”发了狠,从他脑后抽走左手,两个指头抠住刚解开的小豁口,勾住裤缝用力一扯,金贵的布料“嗤”一声撕开,上面缀着的珍珠断了线,噼噼啪啪砸在地板上四下里乱滚。纱裤撕裂的声音锐利又芬芳,应声剥出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