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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一样断断续续射精,射到后面,他都觉得腹部有些痛了,只剩下清透的水了,于是开始意识模糊地低声抽泣,算是恳求他放过他。

    后来空好不容易等来绫人也射,有些凉的jingye灌满自己体内,谁知他根本就没满足,故意把空翻过来对着迪卢克侧躺,抬高他的一条腿继续侵犯,空觉得没脸,也不忍心看着迪卢克,他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一边咬住下唇忍下呻吟,一边掉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

    意识再恢复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凌晨那会儿哭得太厉害,眼睛都肿了,他半眯着眼,望向身边,头顶窗户洒下淡金色的阳光,将空空如也的米白床单晒出温暖的蜜蜡色。迪卢克大概是先起床了,他总是时间规律,早睡早起,即便放假也是如此。空欣开被子,睡衣整整好好地穿着,身上也干干爽爽,除了屁股有点痛以外,没什么不适感。

    难道那只是一场噩梦?

    零散的碎片忽而在脑中闪现——悬挂在迪卢克喉结上的水果刀,自己被脱下的睡裤,耳边暧昧,可怖而阴森的呢喃,捣入体内的粗大阳物,不知羞耻,被cao到高潮的yin荡身体……还有,那张脸……那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脸!

    一股呕意涌上胸口,空捂住嘴,面色铁青地干呕两下,肚子又开始痉挛起来,似乎昨晚就这样过。于是他又控制不住地继续干呕,他难受地趴着,像被踹了一脚肚皮的小动物般,蜷缩身躯,微微颤抖,反复呕吐着,仿佛要把射入腹内的东西吐出来,呕意就像上涨的浪潮,接连不断地翻涌而来,但空荡荡的肠胃里,除了唾沫什么也呕不出来。

    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空断断续续呢喃出浮现于脑中的名字,顿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