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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来说,该是多么恐怖。迪卢克不欲再问,又心疼又担忧,赶忙来到空的身边,搂住他的脑袋,拥入温暖的怀里,但空依然像被拔光羽毛,扔进冰天雪地的小鸟般发抖,他扔下刀叉,急切着,依赖地转而投奔迪卢克的怀中,并抱住男人的腰,将他腰间的衣服攥得很紧,好像再晚一秒,自己便会在无尽的恐惧与悲痛中融化。迪卢克一面抚摸他的头发,一面深深地亲吻发顶,轻柔而反复地安慰:“没事了,空,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空像孩子一样无助地蜷缩身体,声音哽咽着哀求道:“迪卢克,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好不好……我想回家……”

    迪卢克叹了一口气,他再次吻下空的额头,说道:“好,我们回家。”

    他们带来的行李不算多,两三下就收拾好了,两人把行李放入后备箱,坐上车,迪卢克插上车钥匙,唤醒引擎,他踩下离合器,汽车顿时抖动着发出嗡鸣,但不到半分钟便熄火了。迪卢克又接连试了好几次,但无一例外,车很快便熄火了。他看下油表,显示还有大半,又下车,打开前盖检查,引擎没问题,发动机没问题,其他零件都没问题,便回到车上又试了几遍,还是启动不了。

    “太奇怪了……”迪卢克握着方向盘,疑惑地喃喃道。

    “唔……”空绝望地垂下头,恹恹的像一株病苗。

    看到空这样,迪卢克有些于心不忍,又努力尝试几次,他在前盖和车内来回梭巡了将近半小时,可车怎么也启动不了,就像被什么破坏了一样。

    “……它不想让我们走……”空轻声自言自语一句,脸色愈发难看,在迪卢克不知第几次要下车检查前盖前,他抓住他的手制止了,“我们还是先回屋找找办法吧,这样下去也不行。”

    虽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