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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好一阵,结果第二天在酒店躺了两三天,小长假都没怎么玩,白白浪费了假期。

    回忆起那次遭遇,空眉毛都愁苦地耷拉下来,顿时脸色苦青,心里发怵,感觉肌肤又开始隐隐作痛,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他反坐过来,背对迪卢克,让男人帮自己抹防晒霜。“尤其抹背!”空稍稍抬高音量,重点强调了一句,因为上回他晒伤最严重的就是背。

    不过抹好防晒霜后,迪卢克并没有立即放空走,而是叫他正坐回来,男孩照办了。“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迪卢克单膝跪下,将空的小腿托起,他的手掌就像一个完美契合的承托架,把那软绵绵的,温暖的小腿rou握在掌心,微微抬起。黏在小腿骨上的泥土有点干了,迪卢克从口袋拿出手帕,沾了点湖水,把泥土轻轻揉搓化开,再一点点擦拭干净,重新露出底下白净的肌肤。在迪卢克换另一只腿擦拭之前,空踹掉拖鞋,然后在他握住自己小腿时,舒舒服服地把骨相分明,小巧细嫩的脚搭在迪卢克的膝盖上,微微洇湿了他的裤子。

    临近傍晚时分,天空渐渐染上愈发深邃的橙色,像熟透融化的芝士,向地面投射淡淡的暮色,迪卢克和空一同收拾好折叠椅和太阳伞,空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抱着泄气的小鸭游泳圈、水枪和折叠椅,小跑地追上走在面前的迪卢克,从后面一头撞在他的背部,像一只得意忘形的小蛮牛,神气十足,又蹦又跑地超过迪卢克,他一面哼着不着调的歌,一面高喊今天自己想吃黄油烤鸡翅,男孩身后的迪卢克颇为无奈地轻笑一下,他看着空盘在后脑勺的金发,被夕阳抹上绚丽的橘红色,像淋了蜂蜜的面包那般甜蜜,淡淡柔和的眼中饱含温情。

    空的身上到处都是湖泊淡淡的水腥味,像用海藻擦遍了全身,于是才放下东西,他便马不停蹄拿上睡衣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