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要被这样C(后背位抱C/对着神像c吹)
余文迷蒙地听着她爸的话,想说话却说不出口,腿根像被蚂蚁啃食般剧烈颤抖着,rou逼里盈实的充胀感直直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仿佛脑袋已经被那根粗长丑陋的rou虫填得满满的。 她仰头倒在余军生的肩头上哀哀地呻吟,乌黑的长发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弄散了,发圈掉到地上,无数青丝黏腻地挂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 余军生有力的双臂稳穿过少女的腿弯,牢牢的把人折着囚在怀里。 少女如今就整个人撅着屁股悬空地挂在他身上,用rou逼直直地坐在他的jiba上,除了男人以外没有任何支撑,全身心依靠着他,也只能依靠他。 不知为何,余军生突然生出了一种诡异又畸形的满足感,他垂目看着女儿迷糊的红脸,心脏剧烈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胸而出。底下的粗吊埋在泥泞的rou壁里弹跳了一下,忽然勃得更大,舂颤着女儿嫩热的肥逼。 余军生粗喘着,无意识用下巴摩挲着女儿白嫩汗腻的肩头,很快又按耐不住抱紧了余文,抽出了粗红的yinjing又随着余文虚软的呼吸声捣插进去,挺动着胯快速地搞着这口sao逼。 这个姿势几乎把余文的身体打开到极致,粗长硬挺的jiba直直地往里撞,每每都几乎快深顶到少女软嫩又未曾被打开的宫腔口。 粗红的阳具尺寸可怖,直直捣进烂红湿透的rou逼里,一进去就被水滑紧窄的逼rou裹着凹凸的茎身吸,又硬又烫的龙头撞进了脆弱的宫口。那是余军生从未进入过的地方,腹下被xue尽头的小口嘬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更用力地往里cao,jiba砸得小小的宫口都在颤。 “呜啊啊啊爸,不,呜呜呜好酸,不,好,好深了,不要,太深了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