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身穿夜行衣,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她抱起自己时在耳边轻轻的一声“走!”,已经告诉师妃暄到底是谁来救自己了。 她在熟悉的香气的环绕下,只觉得这人的怀抱无b心安,原本si撑着的劲儿忽的便松懈了,一阵倦意袭来,昏沉沉地睡去了。 师妃暄再睁开眼时,天已露些曙光,但没大亮。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房内布置简单,不知是民居还是客栈。 婠婠换了身常服,背对着师妃暄坐在木桌旁,好像撑着头在打盹。 桌上油灯未熄,应是燃了一夜。 师妃暄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身衣服,剑伤处也都涂抹上药膏,没有那么疼了。 婠婠听到动静忙回头看,欣喜道:“妃暄,你醒啦?” 师妃暄点了点头,婠婠忙到床边,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让她可以更舒服地靠着。 师妃暄有些局促地握住双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伤处,然后看向婠婠:“这是……你弄的?” 婠婠坐在床边,见她难得不自然的样子,心中觉得有趣,觑着她嘻笑道:“是啊,衣服是我换的,药是我涂的,不然呢?” 师妃暄不由得眼神飘向别处,心想,那婠婠岂不是把自己的身t都看光了? 婠婠看师妃暄一脸纠结,继续展笑道:“抱你回来后,你衣衫都被血染红了,吓我一跳,还以为多重的伤。换完衣服才知道还好。你放心,我可没有趁火打劫。” 婠婠不说还好,一说师妃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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