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君杀人如剪草
雪茄抽得太快就味道不对,不放松迟缓下来,就绝难感受到美妙。烧太旺,温度过高的气体轻微可能烫伤气管和食道。 如是停了一停,何峙才笑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今天才听说,‘何’这个字在港岛台海的分量。你费尽心思检举我的罪名‘涉黑涉恶’,这两个‘涉’字,全部换成‘是’字才比较贴切?” 白轩逸更笑了道:“所以我今天见你第三句话,就说你非常可怜。像你这样穷极所有拉近距离,最后还是远得连他这个人最基本的面貌都认不清楚,难道不值得同情?” “你离他太远,太看不清他了,看透他很难?”白轩逸第二次看向玄关的花树,漫然道,“你凭什么认为何意羡这种人还可能存在情绪化?是你逼他变得卑劣,狡猾,但你自己也忘了狡猾的人做事不可能没有狡猾的指向性。” 赫然从某一时交锋开始,主宰地位已理所当然地易人。何峙就了一口酒,两种浓郁强烈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可不能有好滋味,口腔里充斥着过浓的后味。再往后过低的温度还麻痹了舌头,丁点尝不出酒里的风味。 他从白轩逸反问的第一半个句子就猜知了,紧接着果然听到拍的一声,白轩逸将一枚硬币大小的金属仪器掷在桌上—— 微型窃听器。 此时此刻的何意羡哪里都没去,人就在花园里。他听到了何峙的剖诚,每个字都听到了。脚边有一只猫,猫的世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