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爱一笑轻千金
说话也颠三倒四:“怎么办,你的巧克力没有咯。想哭就哭,男人哭吧不是罪~” 何峙没有变过一丝异色,也摇首笑道:“博你一笑,本来就是我做一切的初衷。” 笑着笑着,何意羡渐进地,无法再竭力挂住虚与委蛇的面具。 这是他不求而得的,那是他求而不得的,这娑婆世界,他心如刀绞。 何意羡结结实实喝了很多酒,不幸时的酒最易醉人。 嫉妒是万恶之源,他不管真相如何,只要一想到白轩逸的手被别人挽了,他就像歇斯底里的雌猫,后槽牙都咬碎了。他双标,他就是对白轩逸有洁癖,他的圣地不容人染指。 在爱这一方面,何意羡也幼稚无知。他有了朦胧一个瑰丽的构思,去报复用情不专的白轩逸。他爱得白轩逸爱得痛苦,甚至白轩逸还要让他在痛苦中走向坟墓,亲手将他送上绞刑架。 他太辛苦了,他受不了了。 何峙坐在长椅的远端,偶尔也和他碰个杯,一直陪着他到后半夜。何意羡没让何峙滚过。人可能舍弃一切,却无法舍弃被理解的渴望。但无论他如何给酒摆布得失掉自制力,也不披上何峙的衣服。 都快天亮,何意羡的酒才宣布喝完,带跌带撞地往停车场走。何峙将GPS定位到何意羡住址之一,然后侧过身去给何意羡系安全带。 “你发烧了?”何峙皱眉。 何意羡的额头烫得吓人,不用将手覆上去,都能感受到那温度。 昨晚经历一整夜的非人性事,今天又在审讯室局促了半日,加上湖边受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