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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

    靳野撩起眼帘,眸子里含着说不出的紧张。他试探的握住了边阑胯下已经半勃的roubang,张开嘴,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guitou的部分,舌尖舔过裂缝处,带出些许黏液,有点腥咸的味道,但也并非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他每舔一下,就要看一眼边阑的反应。而边阑始终都在笑着看他,间或抚摸他的额头、侧脸、耳朵。

    “小野。”边阑轻声道:“可不能半途而废。”

    靳野点了点头,软软的舌头缠在茎身上,从顶部一路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如此将整根roubang都舔的湿漉漉黏糊糊完全勃起以后,才将guitou含进了嘴里。

    他第一次给人koujiao,技巧及其生涩,只知道用舌头一个劲的舔,并不知道如何用口腔和喉咙去取悦男人。

    边阑也不教他,任由他像吃冰棍一样吃自己的roubang,等靳野下巴张的酸痛,受不了吐出roubang,才用手指轻轻的按他的两腮,眼神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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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野也知道自己的口活儿差劲,便有些后悔主动提出用嘴巴“补偿”边阑了。他跪坐在地上,圈住面前的roubang,撸动两下,又试着吞吃,却被边阑拦住。

    “笨。”

    靳野抿唇:“那你怎么不教我。”

    “怎么教你?”边阑摸了摸靳野的脸,忽然弯腰将他拉上了床,压到身下:“那这样教你好不好。”

    靳野先是不解,旋即下身一凉,睡裤连通内裤一同被扒了下去。

    边阑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腿根,俯下身,将靳野早已勃起的roubang吞进了嘴里。

    虽然边阑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但他胜在理论知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