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ir

还抱着剩下的四瓶酒,其余几瓶不见得全被她喝掉了,但是她也记不太清楚一路上是怎么没的了,好像是赠送给了谁喝,又好像是跌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四瓶。花也还是会再开的。想着,她纵着身T倒进花田的小径里,从下往上看,鸢尾的枝、叶、蒂、偶尔飞过一只采蜜迟到的蝴蝶,皎蓝的天,一望无垠的辽阔。直到脑海里印出那个人的脸,她才意识到自己是醉了。连河劲都想起来了,可不就是醉得一塌糊涂了么?她笑出声来,起了阵微风,叶子晃动,她的笑也跟着在田间颤游。她闭眼,又睁眼,河劲的脸还在。她索X就不驱赶了,心情好的情况下,很多事情都是允许发生的。

    例如想起河劲。

    想起那一年在葡萄园里她Si缠着他,跟他去酒窖里转瓶,其实她哪儿做过这么专业又费T力的事儿啊,都是她提前看了书一个人的时候偷m0着模拟了许多遍的,不仅是转瓶,其它酿酒方面的C作她都有学,知道河劲孤僻难Ga0,她一点也不能松懈,在这上头下了不少的苦功夫。想起事后她饿得筋疲力尽,最后河劲只塞给她一个三明治。她又想起今天起的很早一直忙碌到现在连饭都没吃。眼前那张脸还在,离她很近,眼神很柔和,不是她最近记忆里找到的那种冷漠厌恶,她像是被自己的对b给逗笑了,笑完后,所幸自娱自乐般,手覆在肚子上,对着眼前的幻相说起了话,“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