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一字马/逃跑被锁回/没有封存五感,崩溃大哭挨
季清流有些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侧,脸和脖颈都一并有些窒息过的涨红,此刻真是又疼又气,压根讲不出一句话来,祝傥被他挣脱了才终舍得从这白花花的屁股嫩红孔里挪了眼——是,这人的腿是分外修长,此刻即便倒扣于身前,膝盖都盖得过肩头,更别提那精致清瘦的脚踝,祝倘顺着他那漂亮腿型一路逡巡远看,但即便再美—— 此刻不甚客气地抓着他脚踝将人扯回来些,能感受到对方犹在细微抽抖——装甚么?前几夜不还能仰脸同自己讥笑:「别做的那么不痛不痒的,让我觉得你很没用。」 今天才刚顶进去的哪儿到哪儿,疼的就跟要杀了他似的?! 果断从这蛇妖腿根处掐住,祝傥面无表情地将这两条修长白腿几乎彻底平压大撑开。 季清流腰臀本就被他先前抬扯过,此刻双腿近乎以「一」字平行于床榻,偏偏他腿又长,祝傥还摁压得厉害,脚背都倒碰到了被褥,肩颈却被蜷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几乎被祝傥半贯在侧边床笫间。 嫩红小洞带着刚才挣扎间蹭染上的湿漉水色,再次吸引了祝傥全部目光,他微膝行几步,俯下身就双手紧扣着季清流腿弯,靠着自己身下这梆硬难耐了多时的roubang,强行就着这个近乎于直上直下能插进他一字大开而显形的小roudong里。 一寸、两寸、如龟裂大地速崩开裂纹,那仿佛是万千细微血丝小线,裹着所有牵荡神经的痛楚,迅疾蹿遍全身。 季清流忍不住发出些抽泣般的喘息,却不知喉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