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在我心肝上,痒得不行,我一股邪火直接蹿上头顶,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痛痛快快地纾解满身的压力。 他看我瞳孔颜色渐深,满意地笑了笑,声音愈发高亢起来。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夙音脚下发虚,我替他重新系好腰带,送他出去。 路过厨房的时候,我的员工们整齐地喊了句老板娘。 我一拍案板:“不好好干活偷听什么?” “哪是我们偷听呀,这地方一点都不隔音,一清二楚的……”一名新来的学徒小声说道。 光阴似箭,又是一朝花开花落。 我的餐馆,小空桑,生意蒸蒸日上,第二年我就扩大规模,将隔壁店面也收购了下来,打通成一家。团队训练有素,员工各司其职,再也不用我事事亲力亲为。 最重要的是,素蒸音声部成为了当地宴席聚会必备菜品,其它餐馆也纷纷效仿,我还将八大菜系的理念传播出去,小城饮食文化出现了百花齐放的盛况。 啧啧啧,以前一直没发现,原来我是事业型的。 我的餐馆一楼还有个台子,有时候夙音没什么事,会过来演奏几曲。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被当地人传为佳话。 直到那一天。 那天午夜,餐馆刚刚打烊,我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让员工们先下班回家,自己在后厨整理着工具。 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敲响了厨房的门:“空桑少主。” 这个称呼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我抬头看向他,手上动作一滞:“太极?” “是我,”太极芋泥盯着我看了半天,“你似乎……变了一些。” “他们怎么样?空桑还好吗?为什么我一直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