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嗯,相信他们……” “对不起,小音,是我不好,让你无端地遭了这些罪。”我眼眶有些湿润,“你会平安无事地回去的,我保证。” “你,嗯,什么意思?唔……”他还想说话,被我用一个激烈的吻堵住了嘴。 “今天,我可是很持久的。”我甩了甩jiba,“干到你昏过去为止。” 我数不清要了他多少次,药劲很大,我们两个人都神志不清,完全被欲望和本能所驱使。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滋滋冒着热气,到后面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抽插和射精的动作,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jiba痛的要死才停下。夙音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像条渴死的鱼一样,全身脱力躺在榻上,时不时痉挛一下。 我咳了两声,取了片烟叶放进嘴里嚼,城主说这玩意可以解药性提神,当真没有骗我。 保险起见,我还是喂他喝了安神汤,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似有疑惑,但也已经没力气再思考,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帮他清理干净,一寸一寸吻遍他的全身,替他换好了衣服,再把从旅馆老板那儿赎回来的香囊重新系好。 做完这一切后,我将夙音放在马背上,骑马带着他来到了城外与太极事先约好的位置。 太极早已在那里等候:“你可想好了,真要这么做?我觉得你们还是一起走比较好,万一……” “别劝我,我胆子很小的,一会儿说不定就反悔了。”我朝他笑了笑,“小音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 月明星稀,我望着月亮,忽然觉得无比轻松。 来到这个地方的这段时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此时此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