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晨生命的最後
这里的话,我或者不用有这些罪。不过,罪有应得。 在五年之间,我再有了高血压。吃药度日,每一天看到旁边的丈夫的时候,我在想,我或者会先走一步——在老年的时候,人们终於説起Si亡二字,而在此之後,我们却没有任何结论,也只可以用「也许」二字。 我先走,是因为内疚二字仍然没有离开半步,而我认为,Si亡或者可以解决这一次。他或者知道结婚这件事,所以在七十岁的时候,他宁愿不认识我,这,也是为什麽,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对话。 然而,我仍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在七十五岁的时候,第一个孙儿出生,在三年之後,也是如是。我多了一个奇怪的责任——尽管在这个世代之中,机械人已经取代的大部分的工作,但其实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失去了工作的可能。 孙儿们——成为了我的快乐。 在七十六岁的那一年,我收到餐厅的通知,h诺不见了。他被人们寻找了一年,但是仍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於是,一年之後,他们再次告诉我,叫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原来,他已经一百一十七岁了。也难怪,在四年之前,他忘记了我。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情。而在那里,我坐了一夜,却没有等到心中的那个人的到来。 胡乐行,你在哪? 没有答案。因为我坐了两天,他仍然没来。 h诺的「Si亡」,告诉我,或者人根本无法迎接,因为他是如此突如其来。无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