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成长的悲歌(二)
喷过浓的香水。 我跟哥哥都不知道林建隆是哪里来的男人,隐约听过邻居的阿姨们议论,说我母亲是坐台的,跟恩客结婚爬上岸了。 年幼的我,不明白那些阿姨们说的是什麽意思,只知道我有了「爸爸」可以叫,学校的运动会、家长座谈会,mama都有空参与了。 虽然爸爸不让我一起姓林,也不会到学校来参加那些活动,但总归是更有家的感觉了。 对於那时候的我来说,有爸爸mama,这个地方就叫做「家」,是我的避风港,是我在学校跟同学发生不愉快後,可以抱怨与宣泄情绪的地方。 婚後,林建隆带着我们母子三人,搬到台中的另一区,我也转学到别的国小读三年级。 这个新家位於高档社区,整个社区由六排房子构成,每一排都有10间独栋独院的透天别墅。 「爹地,我们班的陈翔宇,今天跟我抢荡秋千,我不要给他玩,他就拉我的辫子,害我的头好痛喔!」我隐约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还会这样回家跟他抱怨受了委屈。 「这麽坏?那爸爸替你去揍他好不好?」林建隆那时候会慈祥地回应我,m0m0我的头哄我,「还是晚上带你去吃麦当劳?」 「我要去麦当劳!」 我在那个国小里,似乎有个非常要好的手帕交,我们每天都玩在一起,连上厕所都要一起去,可是现在我想不起来她叫什麽名字,也记不得她的长相了。 我甚至连我们一起做了些什麽,都记